第73章

让座，练西刚说，“不用客气，他们坐草地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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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席地而坐，练西刚把刘好摁在身边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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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……”启明犹豫地开口，“有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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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你聊两句，别紧张。”练西刚说，他盘腿而坐，单手托着下巴，“你爷爷怎么舍得把你扔进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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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他没法保我。”启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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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嘁，借口。”练西刚说，“他推出的ai禁令，他能没办法保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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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叹气：“事情很复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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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多复杂，跟叔叔说说。”练西刚说，“你爸是启衡宇吧，我跟他一样大，叫我一声叔不过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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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简单讲了讲启笑恬、启寰光和自己的纠葛，以及夏侯芙去世对启众焱的影响，他说：“爷爷说小辈有自己的路，要自己去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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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他就放任你被曾经的下属抓去坐牢了？”练西刚阴阳怪气，“哇，真是负责任的家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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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练局，您结婚了吗？”启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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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西刚沉默片刻，说：“我有一个喜欢的女孩，她在战争结束前失踪。”他不确定地说，“应该是去世了吧，我再没找到她的消息，有人说她被上传至盖娅的服务器，变成数字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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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数字人类？”启明第一次听说这个奇特的词汇，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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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类和程序的结合，机械神教的造神实验。”练西刚说，“她叫赵骊，马字旁的骊，意为纯黑色的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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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科技若没有边界，人类亦会灭亡。”启明说，“那你为什么反对ai禁令？你心爱的女孩死于机械神教之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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