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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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生成了一个小型操作系统，作为方舟的驾驶员。”诺亚说，“他们自己寻找新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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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我无法左右启承的选择。”启明说，“我不可能直接告诉他，方舟是你的计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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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诺亚明知故问，它超凡的学习能力尽数用在逼迫造物主认清内心上，“您在不知道具体细节的情况下，默认我做的都对。您对我的信任，超过了您的血缘亲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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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生人灼灼的目光和尖锐的分析，穿透启明的皮肤，透过骨骼、血管和神经，直直砸向跃动的心脏。诺亚捕捉到启明不自觉蜷缩的尾指，和绷直的唇线，它说：“您真的很爱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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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没有人能瞒过诺亚精细的剖析和计算，启明也不例外，与青春期躲在被子里哭泣的自暴自弃不同，他感到潮水般涌动的欣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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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爱你。”启明叹气，将这荒谬而纯粹的爱宣之于口，说完，他愈发茫然，然后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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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在害怕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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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亚挪动脚步，站在床板边，它问：“我爱您，您也爱我，我们可以谈恋爱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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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在敏锐和犯傻之间反复横跳，机械手将启明摁在床板上，强势又奇怪地禁锢着，启明问：“你觉得什么是谈恋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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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我能亲您、抱您、和您睡觉。”诺亚直白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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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启明纵容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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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亚抬手，小心翼翼地抚摸人类脆弱的皮肤，柔软的腹部、突出的肋骨、和滑腻的胸膛肌肉，它微微收缩的瞳仁谨慎而试探，最终，手指落在路程的末尾——浅红的唇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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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录入数据吗？”启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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