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章

是的。”爱德点头，“你跟踪我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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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机械神教的小子。”老头说，“或许你听过我们的名字，全知神的信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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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诚实地摇头：“不好意思，没听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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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哽住，愤恨地啐了一口：“没见识的家伙。”海风吹拂斗篷，猎猎作响，老人遥望被海浪淹没的礁石。大海无情，连同上面献祭的人类一并卷走，他虔诚地弯腰，向天空和大海作揖，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古老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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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人，是你带来的？”爱德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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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类从海洋中走出，自然要回到海洋。”老人神神叨叨地念，“我们都是已死的灵魂，唯有躯壳苟活于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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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啊？”金毛汤姆凑过来，天真而残忍地问，“你让他们送死，你怎么不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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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完成我的使命，我会回归大海深处。”老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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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使命？”汤姆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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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先告诉我，你们在找什么？”老人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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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出手迅捷，一把摘掉老人的帽子，露出他苍白的皮肤、灰色的头发和浅灰的眼珠。汤姆惊呼：“你是白人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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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爱德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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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约瑟夫·乔尔。”老人说，他拉起帽子，重新扣回头上，手背血管清晰分明，如老树盘亘的根茎，浅灰的眼珠像极了精明的豺狼，“我是往生村的村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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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生村？从未听过的名字，爱德皱眉，说：“地图上没有往生村的记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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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村子很久、很久没有外人进入了。”约瑟夫说，“你来吗？说不定有你要找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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