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

佩玲感慨，“置于死地而后生，这居然是启众焱的孙子，真是令人嫉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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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的造物主，当然是最优秀的人类。】诺亚与有荣焉，光标变成一颗澄黄的五角星，在屏幕里晃来晃去，【请您支持我们的行动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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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问题。”连佩玲抻平信纸，给查理写回信，【非常抱歉，联盟并未见过所谓的‘总结构图’，请不要伤害启明，我们愿意坐下来谈判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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遣词造句官方又客气，摆明了不吃威胁这一套。信件送到查理手中，气得他面色阴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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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站在桌前汇报情况：“启明说想不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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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两天了。”查理说，“那小子嘴还这么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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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爱德说，“要我采取其他的手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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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做什么？”查理问，“不能太刺激他，以免影响记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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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没有了。”爱德说，惯常一刀了事的杀手去做逼供的活儿，让他颇有种无用武之地的棘手和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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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理恨铁不成钢地瞥他一眼，咬牙说：“那关着吧，看他能坚持多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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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爱德应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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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室里，启明靠坐在床垫和墙壁的夹角，他屈起左腿，左臂搭在膝盖上，缓解重量坠拉伤口的疼痛。两天过去，他的伤口结了软痂，骨缝腾起隐隐约约的痒意，在这黢黑安静的房间里，一点点痒，反倒成了解闷的救星。指腹反复摩挲墙壁上紧挨的两道划痕，启明头回感受到“无聊”会成为一款磋磨意志的残酷刑具，五感沉寂、度秒如年。他对时间的感知逐渐消散，眼前的黑暗异化扭曲，他甚至出现了碎片化的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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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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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诺亚的呼唤，由远及近，宛若空谷传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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