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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铁光棍爱德被青年语意不详的赞美整得鸡皮疙瘩直冒,“兄弟情谊,没有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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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别的?”启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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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沉默半晌,语气恶劣地说:“闭嘴,再问就抓你去蹲小黑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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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明耸肩,不怪他有时候凶诺亚,人工智能的说话方式是个人都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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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时分,爱德带启明去医务室换药,之后去食堂吃饭,他说:“晚上查理有空,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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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见。”启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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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见他,怎么谈条件?”爱德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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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帮我谈。”启明理所当然地说,他埋头吃饭,脑袋上的旋儿正对着爱德,倔得令人无话可说。富少爷人设很好用,尚能唬住不够敏感的杀手,但对上精于世故的查理,他不确定他的演技能否骗过豺狼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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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多少有点斯德哥尔摩情结。”爱德说,“我凭什么帮你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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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去蹲小黑屋。”启明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,筷子一放,看向爱德,“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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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将退休的杀手心硬如铁,断然不会对启明心软,他只觉得这小子油盐不进、麻烦透顶。他宁愿蛰伏草丛忍受蚊虫叮咬,伏击目标,一枪毙命,也不想陪不识时务的大少爷兜兜转转一下午又回到原点。启明好不容易吐出点消息,让爱德窥见退休的曙光,两句话又缩回龟壳,属实得不偿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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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眉头打结,恨不得一筷子捅死启明,思来想去,他叹气:“好吧,我去说。如果查理一定要见你,我再叫你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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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启明点头,“谢谢你。”他学着诺亚愣头青的语气,“你是个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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