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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摇摇头,“不,我不是针对迷人的妮儿,而是针对一位物学家教皇。我记得老教皇说过一句很深刻的话:没有敬畏的物学是可怕的。我想补充一句:没有敬畏,就没有文学和音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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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这真不像风流浪子何汉说的话。”妮儿淡淡地讥讽道,“你那首‘坚硬如枪’的诗里也有敬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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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有对男女性本能的敬畏,对男女之爱的敬畏。如果像你的生物演化论所说,男女之爱只是大自然为保证生物繁衍而发展出的技术措施,那我的诗心就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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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那太遗憾了。可是,我不能为了保护你的诗心就叛逆物学真理。动植物的性确实是大自然为维持生物繁衍而进化出的技术措施,只是人类把它诗意化了。诗意化并非坏事,你尽可为它描绘七彩外衣,但外衣并不代表本质。诗人,那我就不挽留你了,请到大自然中自由地行走,为你心中的敬畏感而歌唱吧。我觉得,对你而言,这是最好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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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过来对莫可七世行礼。他虽然是教廷御用诗人,但一直享受“进殿不拜”的特权。这会儿他仍是长揖为礼,庄重地说:“陛下,我要走了,要到田野中流浪,为昆虫畜兽的**而歌唱,为七彩的云霞而歌唱。我也会让一位开明仁爱、蒙受不公的教皇永远活在我的诗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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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可七世微笑着回礼,“诗人,你只用为大自然歌唱就行啦,再见。”他不想让诗人因为“政治”而获罪,这句话是隐晦的善意规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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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与老教皇告了别,完全不理睬新教皇及御榻上的耶耶,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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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殿上一声沉喝:“站住!”——是耶耶。他冷厉地说:“你这个大胆的家伙,竟敢对耶耶不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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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耶耶怒喝之前,老教皇已经心中凛然,诗人的举动确属对耶耶的大不敬,这是死罪。他正在想办法为诗人缓颊,耶耶已经高声喊:“来呀,妮儿,用电鞭鞭这小子,鞭到他对新教皇服软为止。他若一直不服软,就鞭死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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