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点点头。
“可精通?”
她有些迟疑,并不绝对:“面对寻常小病尚可。”
她会制些粉末,是师父教她自保的手段,此事,她并不打算交代,也想不到自己来了京城,哪里还需她来做什么医女。
田嬷嬷轻松了口气:“陆家未来的宗妇,会管家、能理财,娴雅时,插花品茶、焚香书画陶冶情操、贤能孝顺便可,会医...京中有的是医师大夫。”
陈稚鱼默默点头,掩下眼中的雾霾。
陆家要一只十全的花瓶,会医术对她自己来说可以是活命的本钱,可陆家未来宗妇不需要,看田嬷嬷态度知陆家态度,怕也是不想她凭这扬名。
看她态度乖顺,田嬷嬷又问:“姑娘既说也曾师从他人,除了这些,可还会别的?”
陈稚鱼颔首道:“女红、制香算是拿手。”
说罢,拿出一方干净的小帕,从腰间取下一只薄荷色香囊给她。
......
田嬷嬷把她的本事摸了一遍后,尚算满意,老实说,起初知道她时,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,只当她大字不识,浅陋粗俗,而今看来,并非一无是处,就连初见她觉得有些小家子气,如今看来也至多不过是她体谅下人罢。
都是为人奴婢,她又怎会觉得这般不好?不过是心肠太柔不好,陆家宗妇,太柔软的心思,是管不住偌大的府宅,也镇不住下面的小鬼儿。
待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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