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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几声,小孩儿就不瘪嘴了,嗯哼两声,又沉沉睡去。
齐鄢走到门口时,便见那淡雅如天上瑶池的仙花般的人儿,做尽慈母之态,仅是从侧面,都能看清那双盈润的眼眸里,母爱泛滥。
这个女人,仿佛天生就很会爱人。
但眼前的这一幕,又很难不让他想起赵宓,十足十的天真,对爱孩子一事上,却从不马虎。
就连他这样没什么慈悲心肠的男人,在看到一个母亲疼爱孩子的一幕时,都会忍不住软了心肠。
他的目光太过直白,陈稚鱼敏锐的察觉,抬起头来时,正与那双黑眸对视上。
收回了搭在软被上的手,她站了起来,朝他而去。
佳人步步靠近,未见真容,只窥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,齐鄢动了,并非往里,而是往外,微微侧身,做了个等她一同离开的动作。
陈稚鱼并不多言,也不觉得他特意让余娘子来寻自己,只是看看孩子这么简单。
余娘子吓坏了,或许是真的以为小殿下病的不行了。
再度来王府,这般冷清萧条,无任何心思的步景和廊院,仿佛只是一个临时居所的感觉,比先前赵宓还在时尤甚。
真还不如当日逍易来齐,为他准备的南北苑花心思。
目光落在眼前高大的背影上,他的身姿不像陆曜那样挺拔,也不像太子那样端直,带着几分随心所欲的肆意,明明眼神阴暗看不出他这人的情绪,偏又存着两份豁达无求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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