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当时自己被那突如其来的试探搅乱了心神,竟未能细品其中真意。
“木兰,你在此处稍候片刻,我去去就回。”
沈木兰闻言便应,却只依了半截,竟随着她转身往回走:“你去哪我便去哪,大不了我远远候着,却断不能让你走出我的视线。”
陈稚鱼颔首,不多言语拉扯。
去而复返,她清晰望见齐鄢眼底掠过的讶异。
齐鄢看着折回的她,目光又扫向门口——那少女抱臂而立,眸光冷冽如霜,腰间玉牌在日光下莹然生辉。
自她进府时,他便认出那枚象征沈家嫡脉的玉牌,她是沈家嫡女。
收回视线,他重新落定在去而复返的女人身上。
“殿下方才提及继子之论,”陈稚鱼垂眸敛衽,因走得急,颇有些喘,“臣妇斗胆一问,小殿下究竟因何而病?”
齐鄢眼眸微沉,定定看了她半晌,才缓缓开口,却不是回答她提出的问题,而是问:“陆少夫人平日会关注怀王府吗?可知如今本王与哪家走得近?”
陈稚鱼蹙眉,本能地说:“臣妇素无打探他人隐私的癖好。”
齐鄢微怔,随即垂眸低笑,那笑意似是叹她方才的反击直白的可爱,偏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锋芒。
陈稚鱼说完,也觉几分不自在。凭着一腔孤勇折返,终究是有些不管不顾了,眼前这位毕竟是亲王,哪是她能随意置喙的?
“陆少夫人有品格,”齐鄢收了笑,语气添了几分沉凝,“不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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