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出了事,爷与太师爷刚出集镇,就遇着了埋伏……”
“埋伏?”陈稚鱼的声音像被寒冰冻过,透着彻骨的凉,“他人呢?”
田嬷嬷眼圈泛红,攥着她的手微微发颤:“接应的小厮刚从前面奔回来报信,说……说爷为护着老爷,替他挡了一箭,正往府里送呢。”
送?这个字太过冰凉,令人手脚发麻,不敢深想其中的含义。
陈稚鱼只觉耳边“嗡”的一声,灯杆险些脱手,她稳住心神,追问:“伤得重不重?”
“小厮隔着远,瞧不真切,只说……人是清醒的,大少爷还特意嘱咐了,万万不能让您知道他受了伤,怕您……怕您忧心。”田嬷嬷说着,声音哽咽起来。
琉璃灯的光忽明忽暗,映着陈稚鱼骤然失了血色的脸,她站在原地,指尖冰凉,心口像是被那疾驰的马蹄踏过,一阵阵钝痛。
原来那无端的心慌,不是错觉,他都伤着了,竟还想着瞒着她。
风卷着灯影,吹得她鬓发纷乱,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头的哽咽,重新迈开步子,这一次,方向是府门。
“备车,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我去接他。”
……
陈稚鱼刚到府门,就见陆夫人与方夫人并肩立在廊下,两人皆是一脸忧色。
见她要亲自去接,陆夫人忙上前一步拦道:“这是要去哪?夜里风大,不便出行,你和我们就在家好好等着!”
陈稚鱼攥紧了手中的灯杆,指节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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