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他话到此处没有后续了,陈稚鱼眉头微挑:“然后呢?”
陆曜摇头:“没有然后了。”
陈稚鱼:“……”
原本以为,给天都捅出了个窟窿,十分骇人,想过多种可能,也想过陆云两家以后的关系可能会僵持住,可这样令人戛然而止的静默,和像是有意逃避的态度,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到底是死了人,到底是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有些事情可以讲理,但亲情缘法上,许多事情都是讲不通道理的。
“罢了,”她伸手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,指尖不经意触到他颈间的汗湿,“左右云家舅舅要来,届时总会有个分晓。你如今伤着,先别费神想这些。”
陆曜握住她的手,指腹细细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节,喉间滚出低哑的四个字:“委屈你了。”
话音落下,他却忽然顿住,望着她眸中那片沉静温凉的光,终是长叹一声,将那四个字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涩:“自你嫁进陆家,真的是……委屈你了。”
这两个字轻飘飘的,落在空气里却重如千斤。背后藏着多少欲言又止的酸楚,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腌臜,多少在深夜里辗转难眠的苦涩,尽在不言中。
陈稚鱼指尖微颤,反手握紧了他。
廊外的阳光落了满阶,像极了那些被时光掩埋的、说不出口的刺目心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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