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峰微蹙。
他上前一步,望着棺内女儿没有颜色的小脸,眸色沉沉难辨,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成了拳,指节泛白。
他单独将绿萼带到空置的厢房问话。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绿萼忽然疯癫起来,沙哑着嗓子,竟说出了连贯的话来,两手乱挥:“奴婢不知!奴婢什么都不知道!要问去问夏莲啊!她日日在姑娘身边伺候,知道的比奴婢多得多!”
那模样看似癫狂,话里却精准地将矛头指向旁人,显然是想转移视线。而她说完,也是用尽了力气,轰然倒地,口吐血沫。
云楷眉目骤冷,周身气息沉得像要滴出水来。恰在此时,门口传来长随常瑞的声音:“老爷,陆家少夫人来了,还带了夏莲。”
陈稚鱼独自一人走了进来。
云楷眯起眼,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外甥媳妇,方才绿萼语无伦次间漏了些口风,他已隐约拼凑出几分内情——他那不成器的儿女,竟算计起陆家新娶的少夫人,妄图设计她红杏出墙。
直到今日亲眼见了人,他才陡然明白,他那畜生不如的儿子,为何会对兄弟之妻动了歪念。
眼前这女子,眉目清丽却自带风骨,沉静的眼神里藏着聪慧,绝非寻常闺阁女子可比,偏生他那蠢儿,竟想用那般下作手段毁了她。
一股混杂着羞愤与痛心的火气直冲头顶,云楷握着拳的手,指节已隐隐泛青。
陆家父子去,说是兄妹二人有违伦常,被发现后,云享害怕此事闹大,失手掐死了云婵。
他心知其中还有内情,只是当这内情还牵扯上陆家人,还是这样的真相时,他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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