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手段,说出去外头的人也只当是桩风月趣闻,听过便忘了。”
花娘猛地站直了身子,脸色已全然冷了下来。她的模样,全然不似寻常花楼女子那般,只剩脆弱无助。
实则像她们这等身份,见惯了人情冷暖,反倒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韧性与刚强。
世间最不公的事,早已在她们身上轮番上演,又有什么能真让她花容失色、六神无主呢?
郑郎见她这般镇定,倒似有些意外,三角眼微微一挑,语气更添几分阴鸷:“你当陆家是好惹的?张氏腹中是陆家嫡长孙,你今日惊扰了胎气,便是捅破了天。”
花娘闻言,反倒笑了,笑声里裹着地牢的寒气,听得人骨头缝里发紧:“让我来之前,这些事情不应该都在意料之中吗?如今却说我捅了天大的篓子,郑郎这是要弃我了?当初许我金银满屋,许我脱了这贱籍,如今却想弃我于不顾?”
郑郎幽幽叹了口气,语气竟缓了几分,似带惋惜:“并非我要弃你,实在是你自己不中用。我原也疼你,可事到如今已然败露,你既入了这大狱,我便是想帮,也无从下手了。”
花娘闻言,拖着镣铐往前挪了半步,铁链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宛如利刃划心。她定定望着眼前人,将那虚伪面具看得通透,唇边漾开一声冷笑:“我花娘在倚红楼混了这些年,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?你这套说辞,当我真会信么?”
“哦?”郑郎眉峰一挑,倒讶异她此刻的模样。往日里的娇弱柔顺荡然无存,竟透出几分铮铮风骨来。可在他眼里,这般风骨于一个伎子而言,不过是碍眼的累赘——区区风尘女,也配谈风骨?
“那你倒说说,我这‘鬼话’里,藏着什么?”
“藏着要陆家断子绝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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