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抵消先前的过失了。”
话说得直白坦荡,没有半分女儿家的扭捏,也带着县主身份的理所当然,让偏厅里本就微妙的气氛,又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张力。
木婉秋微微拧眉,出口的话却是:“不用了,先前的事过去了,我没什么需要帮助的,县主……”
“如何没有?你这个年岁,也该成婚了吧?要结一门好的亲事不易,你怎就知,我帮不了你?我虽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,这么多年也得他真心喜爱,说不定我真就能帮你呢!”
此话一出,屋内鸦雀无声——
陈稚鱼拿了帕子,略略掩过因讶异而张大的嘴巴,真是后悔,没在她进来的时候就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