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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陆曜反应极大,说什么也不肯依。陈稚鱼看他每夜就寝都还算规矩,也就没再多说——他对自己情热,原是好事,她又怎能将人往外推?
此刻陆曜瞧着她这副闲适模样,分明是吃准了自己,恨得牙痒痒,偏又发作不得,只死死盯着她,眼底那团火似要烧出来一般。
用饭时,陈稚鱼热情邀请向管事一同入席。向管事却极有分寸,拱手道:“回少夫人,这园子里还有园丁杂役,老奴素来与他们同食,惯了的,就不在这里扰主子们清静了。”
见他执意推辞,陈稚鱼也不好强劝,转念一想,自己与陆曜在此,或许真会让他拘束难安。她心里原是敬着这位老人——能跟着陆大伯出生入死的,终究不是寻常管事。
别院下人端来一碟果水,清甜爽口,带着几分沁人的凉意。陈稚鱼端起瓷杯抿了一口,抬眼便见对面陆曜正烫了杯热酒,仰头饮尽。他目光落在她被果水浸得水润的眼睫上,忽然笑道:“可惜了方舅舅送来的那坛好酒,只用过一回,竟再无用武之地了。”
陈稚鱼装作未闻,夹了块鱼肉细细剔去鱼刺,搁进他碗里,自己也埋首对付碗中鱼块,入口后眼睛一亮:“向管事这道酸菜鱼当真开胃,夫君快尝尝。”
陆曜夹起鱼肉抿入口中,又道:“还有那炙烤羊腰、酱烧牛肉,都是滋补的好物,回头叫小厨房多做些。”
陈稚鱼夹了筷子汤里的酸菜,就着米饭咽下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见她始终不接话,只作懵懂不知,陆曜低笑一声,目光在她泛着红润的脸颊上转了转。半碗饭下肚,又饮了杯酒,酒气渐渐上涌,他只觉体热,松了松衣襟,不再多言,专心吃起饭来。
“多吃些,”他忽然开口,“今日怕是要待到入夜才回,你晚间吃得少,白日里该多进些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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