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睫上,“你好医术,自也懂得,孕期如何同房,别怕,你教教我就行……”
陈稚鱼的眼里渐渐升起水雾,并非不乐意,而是……
确实许久没有与他同房了,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,她又何尝不是有需求的女人。
而且自有孕以后,她似乎也变得很敏感了,有些时候意志也不那么的坚定,在这份不坚定下,是她笃定地知道自己这胎很稳。
睫毛簌簌轻颤,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,那里翻涌着克制的情潮,亦有小心翼翼的珍视,喉间发紧,到了嘴边的嗔怪,竟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。
……
帐幔低垂,将风雪声隔在天外,只余下暖炉里炭火星子偶尔迸裂的轻响。
他俯身靠近,呼吸烫得人发颤,松开她手腕的手转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指腹摩挲着她微湿的眼尾。“我极晓得分寸,是吧。”声音低哑如揉碎的月光,“我这个学生,可是一点就通?”
陈稚鱼偏过头,避开他灼热的视线,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。指尖攥着身下的锦褥,指节泛白,心底那点意动正被他眼底的渴慕一点点啃噬,最后融在一起。
腕间一松,她未再推拒,只将脸埋进他颈窝,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声低应似是解了禁锢的咒,他顿时如获至宝,动作却依旧轻柔地怕碰碎了她。吻落在额间、鼻尖,再到唇角,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,又藏着按捺不住的急切。
帐内暖意渐浓,炉上的茶水不知何时已凉透,唯有彼此交缠的呼吸越来越烫。
有过一回,她能感受到他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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