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陆曜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?这是想让他出头,偏又不肯直说,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害得他方才在屋里憋了好一阵子,真当她心里半分不在乎呢。
他又气又笑,握着她的手紧了紧,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背,轻叹一声:“还能怎么办?总不能叫你落个不孝媳的名声,这做不孝子的差事,也就只有我来担了。”
陈稚鱼拼命抿着唇,想把那点雀跃压下去,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,笑意早如春水般奔涌出来,藏都藏不住。
陆曜看在眼里,方才那点郁结瞬间烟消云散,心头反倒被这抹笑填得满满当当,连带着落雪的寒意都消散了几分。
……
两人到时才发现,陆晖和张媛媛也在,陈稚鱼落座,看了眼拘谨站在陆夫人身后的玉书,目光打了个旋儿,与旁边的张媛媛对视上,手下意识地抚摸上她的肚皮,听得她叹声说道:“将要临盆,夜里睡也不安生,有两回,它动得厉害,吓得夫君以为它不讲时候就要出来。”
陈稚鱼听得忍俊不禁,看她肚圆如球,感叹道:“约莫年间,就要出生了,到时家里可就热闹了。”
张媛媛也说:“咱们姐俩也是赶巧,到时候孩儿一起长大,情分非比寻常,你知道以前在边关,公爹最常说的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陈稚鱼侧耳听着。
张媛媛轻叹一声,学着荣大伯说:“你们这一代,两房人离得太远,将来有了子嗣,都没法在一处长大,两房分离,到时也没了情分。”
陈稚鱼说:“大伯这话倒也正是,毕竟他与公爹,是亲生兄弟,因公分离,固有感慨,也是常情,只是说出来,总有些伤感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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