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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雪似是大了些,落地沙沙作响,反倒衬得帐内愈发静谧。
陈稚鱼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还有那字字恳切的话语,心里像是被温水浸过,又软又暖。
她知道他从不是说空话的人,那会儿在厅上那般干脆的拒绝,此刻这般贴心的剖白,原是言行合一的真。
她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些,抬手轻轻覆在他手背,声音带着点刚暖过的微哑:“我信你。”
陆曜收紧了手臂,将下巴抵在她发顶,闭上眼时,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炭盆里的火渐渐缓了,只余下温和的暖,裹着帐内相拥的两人,任窗外风雪再大,也侵不进这一方小小的天地。
“今日这事,怕是还不算了了。”陆曜指尖在她发间轻轻梳理,声音里带了几分沉凝,“娘的性子,我再清楚不过。若不趁早将玉书打发了,让她瞧出我这心意有多决绝,她断不会轻易罢手。”
帐内烛火已灭了大半,只余一盏长明灯在角落亮着,昏黄光晕里,陈稚鱼仰头望他,眼眸清亮:“夫君打算如何做?”
陆曜低头,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角,眼底的决绝在微光中看得分明,像是早已拿定了主意:“给她指一门亲事,早些嫁出去,断了所有人的念想。”
陈稚鱼心头微顿,指尖在他衣襟上轻轻蜷缩了一下。默了两息,才缓缓开口:“像田嬷嬷与玉书这等在府里有体面的,想来手里也该有些自己的体己吧?”
“自然是有。”陆曜颔首,语气平淡,“田嬷嬷在府里伺候这些年,自己的积蓄本就不少,加上主子们赏的物件银钱,真要论起来,家底不输外头那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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