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指尖冰凉,忙不迭转身退至廊柱后,心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。怎会如此?张嬷嬷是祖父祖母身边得力之人,素来只听祖父与祖母号令,如今竟奉令掌继母的嘴?
这掌嘴之刑,还是对当家主母实刑,在宅门中已是极重的惩罚,若非犯了天大的错,绝不会轻易动用。
她定了定神,又悄悄探听,隐约听得张嬷嬷冷声道:“夫人可知错?竟敢瞒着尚书大人,携蓉姑娘在陆府行那不齿之事,险些连累整个木家!若不是陆少夫人留了余地,木家颜面早被你们母女丢尽了!”
木婉秋这才恍然大悟——原来昨日去陆家,竟出了这等祸事!她不敢再多听,悄悄绕开院门,快步回了自己院落,只觉后背已惊出一层冷汗。
然未过多时,父亲身边的小厮忽然到来传她过去说话。
怀揣着忐忑不安,到了父亲书房以后,看见他眼底的乌青,便温声问候道:“父亲可是昨日没有休息好,怎的脸色这般难看?”
木尚书看见原配之女,气度翩然的站在身边,心里的郁气散了两分,露出几分和色,道:“你如今越发有你母亲的样子了。”
木婉秋一愣,实则母亲走后,她甚少从父亲口中听到她,仿佛是刻意避而不谈,眼下突然提及,不知为何事,心里头总是酸涩的。
“能有母亲半分,想她在天之灵,也能欣慰。”
木尚书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,从前爹爹事务繁忙,对你几多忽略,昨夜梦见你娘,责怪我对你不够上心。”
这话,叫木婉秋眼眶一红,而今日,她的父亲仿佛只是同她忆了回亡妻、亡母,便让她回去了。
木婉秋心里头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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