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知?那日尚书府竟请了尚书大人的人,去主母院里翻箱倒柜地搜!听说连主母压箱底的陪嫁首饰都没剩下一件,想来主母定是犯了天大的错,才连带着女儿也落得这般境地。”
这话落音,满座霎时静了。
片刻后,有人斜睨着嬷嬷,语气里满是不信:“说得倒像你亲眼见了似的,莫不是编来博人听个新鲜?”
嬷嬷却梗着脖子哼了声:“这高门大宅里的腌臜事,左不过是那些弯弯绕。能让母女二人一同受牵连,难不成还是什么轻省的勾当?”
众人听她这话,便知是添油加醋的瞎掰,也只笑着附和几句,全当听了段趣闻戏谈。只是再想起木家近日的反常——主母被逐去老宅、嫡女仓促出嫁,桩桩件件串在一处,倒真像藏着什么急着遮掩的隐情。
这般议论沸沸扬扬,竟让这年尾的日子,都以谈论木家的热闹收了尾。更奇的是,往常豪门贵府若遇着伤体面的闲话,必会速速派人出来压制,可木家面对外头那些不怀好意的揣测,竟始终毫无动作,仿佛全然未闻。
谁料年节前两日,朝中忽传消息:身为兵部尚书的木大人,竟遭陛下当面斥责,罪名是“治家不严,难成表率”。
这一连串变故,倒让后宅的陈稚鱼心头彻底沉定——木家这般行径,怕是要与陆家拼个鱼死网破了。
不单是她有此直觉,陆夫人竟还专程将她唤至跟前,屏退左右后低声叮嘱:近来切不可单独外出,木家接连闹出这许多麻烦,谁也不知他们还藏着什么后手。话里话外,难掩几分后怕之意。
“当初他木家妻女在我府中撒野闹事,我们非但没计较,还将人好生送了回去。这般处置,便是隐晦告诉他,两家原可相安无事,不必闹到撕破脸的地步。可他后续的做法,实在叫我难以安心。”陆夫人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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