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送木姑娘过去。”
张嬷嬷忙应了声“是”,快步退了出去。木婉秋起身福了福身,声音柔婉:“多谢伯父伯母体谅,婉秋叨扰了。”说罢,又若有似无地看了陆曜及他身边的陈稚鱼一眼,才跟着张嬷嬷往后院去了。
她一走,这满桌的佳肴更显冷清。陆夫人叹了口气,勉强笑道:“快吃吧,元宵该凉透了。”可话虽如此,满座之人却都没了胃口,只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。
不多时,席面便散了。陈稚鱼起身要扶陆夫人,却被陆夫人轻轻按住手——陆夫人看着她眼底的疲惫,心底也闪过一丝不忍,目光落在不在跟前的陆曜身上一眼,握住她的手,低声道:“这件事是他不对,不应当一声不吭将人带回来,你受委屈了。”
陈稚鱼摇摇头,眼里没有半分勉强之色:“夫君说了是因圣旨,婆母安心,儿媳并未多想。”
陆夫人叹了一声:“你带你表弟回去歇着吧。”
陈稚鱼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,转身带上陈砚往外走。
路过陆曜时,轻轻颔首,礼数周到。
廊下的风更冷了,吹得她鬓边的碎发乱飞,她却浑然不觉,只觉得那风像要钻进骨头里,冻得她连脚步都有些发沉。
陈砚默默跟在她身侧,想说些安慰的话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悄悄将自己的暖手炉塞到她手里。
回到止戈院,陈稚鱼打发陈砚回房歇息,自己则坐在窗前,望着院外漫天的飞雪。
雪粒子打在窗棂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,像极了她此刻乱作一团的心绪。
她在想,今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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