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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冲他开玩笑:“你打听到心里也是个坎儿,不如从今以后,你管我叫爸,我管你叫哥。”
瞎子好似故意报复一般,一点红彩用水晕开之后,用鸡毛狠狠地戳在了我眉心,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气。
接着他一脸严肃的念叨:“人有难,方有傩!
此身非身,扮相借法!”
当那重重的油彩画好,我身上披着简陋的红黄布,脚踏步罡,一步一颤走出门,口中以唱腔念叨轻轻念叨之时,却看见大门口,已经有两个人站在那里。
一个是那个女人,一个是之前念了阿弥陀佛的男人。
两个人姿势古怪,在院墙附近轻轻晃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