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前的半个时辰,索相才不得不离开了毓庆宫。”
听到赵昌接下来的禀告,乾熙帝的脸色不断的变幻。
他既恼怒索额图的跋扈,又觉得太子有点不分轻重,让自己最大的助手,就这么白等了一下午。
这可是非常伤君臣之情的。
不过最终,他却是什么也没有说。
但是他的眉头,却下意识地舒展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