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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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昀听着，柔声道：“祖母把你们教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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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弯起眼，说：“所以我怕，也没那么怕，就像爬高怕摔，走远怕丢一样那么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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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昀闻言低头亲了亲他，说：“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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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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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顾芝芝为什么是跟我说吗？”贺天昀道，“因为……如果出了事，活着的人也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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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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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昀伸手抱住他，低声道：“满满，我不能失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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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眼睛忽然就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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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人死后是不是真的有灵魂，不知道他娘生下他们到底是后悔还是开心，但他知道祖母因为娘亲的离开难过，也知道自己跟妹妹有多想念娘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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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不要了。”祝满道，“都听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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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昀松了口气，低头亲了亲他：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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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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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你迁就我的任性。”贺天昀笑道，“这本该是你决定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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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弯起眼：“我都可以，要可以，不要也可以，所以你开心最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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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贺天昀又低头去亲他，一个带着点迫切的、像是想从祝满这里讨得什么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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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满伸手在他背上轻拍，安抚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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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回到王府，他已经被亲得两颊泛红，蹆也发软，干脆闹着脾气说要贺天昀背他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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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昀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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