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

“因为那人知道我虽是他，又不完全是他，前世归前世，今生为今生，”祝枫听他提起岑渊，眸光微动，竟也回应道，“直到如今，你还未参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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莘回先是一滞，紧接着自嘲地一扬语调：“若真如此，那我就只能是莘回，不能是岑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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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枫则反问：“那么现在的你，到底是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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莘回眼神微微一暗，下一刻，作为答复的，只有他不由分说紧逼而来的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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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枫对此早有预料，出手挡下，在与之再度交手之际，听见了对方说出的下一句话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