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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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出的变数使得那两人的行径都发生了变化，但在某种程度上，竟也算殊途同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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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途同归的是，无论是绯浊还是盛既舟，和原书一样，最终都难逃一死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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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巧合和蝴蝶效应，这会是天道于无形之中对于历史轨迹偏离的修正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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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场动荡之中，莘回亦没能幸免，那么他自己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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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以天地为局，以断渡道这个战场为一盘棋，同样作为变数的他，在其中的定位，又会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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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纷扰嘈杂，雷声震颤，混乱之中，他隐约听见了盛既舟的最后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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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所谓，反正你们所有人最终都要为我陪葬，无论是成神，还是神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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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他看见地面上与众人交战的万千亡灵开始一点点消散，不过须臾，就化为尘烟，若非余下满地狼藉，就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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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渊微怔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蓦然转首，看向刚才两人交手的地方，天雷停止了，光芒也渐渐消逝，在其之后，却难窥半丝半毫的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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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力量归还，是整个人由魂到体的献祭，不会留下任何存于人世的痕迹，这种场面，岑渊前不久才亲眼见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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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，时间仿佛凝结，雷声止歇，万籁俱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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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祝枫还是焚野，以及地面上其他众人，视线都紧紧停留在那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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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含带赤红的黑色雾气冲破天际，刹那，血蚀天穹，天光失色，天地震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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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陨两极之力的归还，阴阳合一，清浊同体，两极生万物，逆向所带来的，却是毁天灭地的万物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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