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1章 追逐

在城门口当值的人是早已升任锦衣卫千户的聂武，同他一样在城门的寒风中等候的，还有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晏靳新、指挥佥事易骁通、指挥同知陈寂、锦衣卫北镇抚使盛章、南镇抚使严曲春，以及左军副将军元驰和一群军中的旧部将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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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的大人们整齐地排在左侧，五军中的将军们则是排在右侧，一个个顶着冷风，安静地候立着，直到看见赵胤的王旗映入眼帘，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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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城王车驾到了跟前，众人这才齐齐拱手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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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等恭送大都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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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末将恭送大都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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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再无大都督，时雍想到这句话，眼眶无端有些酸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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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里，赵胤却是紧紧握了一下时雍的手，幽幽地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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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免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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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打开帘子，只是平静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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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王没有给诸位大人一一辞行，便是不想离别伤感。不承想，诸位会寒夜等候。唉，如此，那就道个别吧。自此千里，共一轮明月，望诸君保重为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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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齐声：“大都督，保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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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雍看着赵胤冷峻的脸，赵胤却慢慢闭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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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位，就此别过，后会无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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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都督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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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城门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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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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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齐的声音，低沉有力，又饱含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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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靳新慢慢地扭头，看向城门的兵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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