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蕙熄掉主灯,掀被上床挨进男人怀里,听着胸膛平缓的心跳声,她才取得一丝安心。
这几天舒蕙有听老道士的建议,对着昏迷的秦于深讲话,试图将人唤醒……乖乖、宝宝喊了个遍,全无效果。
她往上缩了缩,凑到秦于深耳边,昏暗中微红的眼眶,咬着牙‘威胁’他。
“秦于深、你要是还不醒来……我就跟你离婚,带着宁宁改嫁,找个比你年轻比你帅的新老公。”
“………”
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的宁静。
舒蕙眨了眨眼扁嘴,缩回他胸膛蹭掉眼泪,又不回答,不回答算了,狗男人真玩不起。
睡眠灯光微弱,舒蕙埋首在胸膛,不曾看到平躺的男人搭在被子外的右手臂,指尖蜷缩两下的弹动。
…
翌日上午,三月十六号秦老爷子八十大寿,如潮宾客纷纷登门。
半山庄园内道排出豪车长龙,山脚一道门和庄园大门皆有暗线和保镖把守。
临时立起的感应门检查金属枪械,秦家宴请素来如此,检查的保镖恭敬有礼到腰快弯成90度,宾客倒也笑着接受检查。
儒雅男人携夫人高调露面庄园,让圈内所有人都知道他来参加了秦家寿宴,视线和注意力都聚焦在此次寿宴。
鲜有人知,新界北区的疗养院静悄悄涌进数批人员进行围剿,真枪实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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