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的对襟襦裙，宽袖款式，握住手柄时，不由得有一截衣袖落在胥衍忱的肩上，绸缎材质的衣袖轻轻擦过，惹得胥衍忱掀了下眼，他若无其事道：“听见了声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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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今日是从后门来的，没有引起任何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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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本来是准备和主子一起用膳的，但见十鸢来了，他也没讨人嫌，格外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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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很快剩下她们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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膳食丰盛，但今日有人格外安静，胥衍忱也发觉了不对，尤其某人时不时地看了他一眼，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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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衍忱放下了木箸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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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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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动了动嘴唇，昨日她和晴娘对峙时还算伶牙俐齿，但在胥衍忱的注视下，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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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衍忱也没有催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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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食在一片莫名气氛中落幕，有人来收拾残局，胥衍忱捧着一杯茶，偏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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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没有想好怎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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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温和，像是好友闲聊，甚至将糕点往她身边推了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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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陡然握住了衣袖，她意识到她越是待下去，她只会越难以启齿，她快刀斩乱麻一样，轻颤着眼眸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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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鸢今日是来向公子请辞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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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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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微的一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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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垂眸看去，是胥衍忱放下了杯盏，很轻微的动静，但落在胥衍忱身上，这一声好像又有些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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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呼吸都轻了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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