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雯呼吸一紧,她好像觉得将军浑身气压比往日更压抑沉闷了些,晴雯没敢再提这件事,她默默地退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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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不许她去看望,但晴雯也不是什么都没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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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路过被关押犯人的营帐时,隐隐听见里面传来低闷的鞭子拷打声,晴雯不由得脸色骤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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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雯快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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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晴雯端着膳食去了许晚辞的营帐,就见许晚辞有些恍惚,她按下心底的情绪,低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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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妃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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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晚辞摇了摇头,片刻,她想起什么,又看向晴雯:“你之前是伺候陆姨娘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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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雯一顿,她咬住唇,像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半晌,她才低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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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之前的确是照顾陆姨娘的,奴婢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细作,明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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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晚辞摇头:“是啊,谁都没想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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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昨日戚十堰忽然来问她的话,心底也不由得疑惑,除了胥铭泽的亲信外,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还活着,十鸢等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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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晚辞想起什么,她问向晴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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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想说明明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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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雯抿唇,仿佛是闷声道:“明明姨娘喜欢极了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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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晚辞一顿,许久,她怔怔地垂眸,轻声低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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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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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晚辞看了晴雯一眼,又想起昨晚戚十堰的表现,她忽然有点想见见那位十鸢姑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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