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染了些许粉黛,唇上的伤已然养好,眼眸掀起时,仿佛和背景融为一体,却又衬得外物黯然失色,叫人眼中只装得下她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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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衍忱有一刹间的呼吸稍轻,没叫人发现,他抬手拿开她头顶落下的一片桃花,低声道:
“原到了桃花将落之时了。”
他去衢州城时,尚是寒冬,衢州城冬日湿冷,叫他着实难过了一段时日,如今再回来,却已是入夏,半年时间匆匆而过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