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听音乐会?”佳雯指指演出大厅的出口,问他,“梁昳也给你送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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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元一听,不答反问:“你的票也是她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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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她们每次公开演出前都可以申请两张内部赠票,我近水楼台嘛,经常沾光。”佳雯毕竟是音乐学院出身,对有助于提升业务水平的活动来者不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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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周景元知道梁昳送了票给她和周意乔,独独漏了自己,老大不情愿,酸溜溜地说了句:“看来我离梁老师还不够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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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雯上下打量他,笑:“你看着确实不像会听音乐会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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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元索性承认:“本来也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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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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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来这里纯粹是为梁昳,为了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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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猛然听闻这样的话,佳雯震惊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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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元知道她听见了,笑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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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雯心领神会,还是忍不住确认:“你该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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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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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关自己姐妹,佳雯不敢儿戏,郑重问他:“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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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珍珠还真!”周景元手指串着车钥匙,转了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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佳雯盯着他,仔细分辨他的态度,再三确认他不是说笑:“不开玩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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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景元正色道:“我没那么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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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他不玩虚的,佳雯也表明自己的立场:“但凡你做出不靠谱的事来,你要知道,我肯定站梁昳那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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