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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荆山快速的捡起旁边一块石头,准确无误的冲蟾蜍的头七寸砸了过去,刚才还跳动的蟾蜍,立马没没了动静。
贺荆山呼了一口气,转眼看向惊恐中的赵阿福;“死了。”
赵阿福捡起一个石头往那边扔了过去,确定死了,才心安。
“贺荆山!”赵阿福赶紧叫他,一脸紧张又严肃的将从头到脚的整个儿看了一遍,心咚咚的剧烈跳动。
赵阿福嘴唇抖动,“手伸出来。”
蟾蜍身为五毒之一,毒性排在蟾蜍和蜘蛛之后,但同样的,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如果被咬到,也没有什么特效药能够治。
中毒后,能不能活,全靠命,有的人能撑过来,有的很快就死亡。
蟾蜍的毒分布在身上的腺体内,最大的一处就是头侧鼓膜上方的耳后腺,也就是贺荆山抓住的地方。
蟾蜍的毒液,能直接渗透皮肤。
赵阿福很后悔,她不应该叫贺荆山下来的,明明知道有东西,为什么还要叫贺荆山下来。
要是贺荆山出了什么事
男人伸出手,赵阿福赶紧借着头顶的洞口射进来的光线查看,男人的手很粗糙,虎口还有茧,应该是常年打猎手握弓箭引起的。
贺荆山见她那么紧张的模样,黑眸微敛,微微勾了下唇,“怎么了?”
“蟾蜍有毒,毒性很快,一个时辰就会毒发。”赵阿福声音有些沙哑,她抬头,“如果毒液渗透,我救不了你,没有药的。”
医学落后的古代,就算她能配齐药,但是贺荆山撑不了那么久。
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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