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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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有朝一日，自己会不会栽到我手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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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一句谶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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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沾了红花油的指肚与季庭柯肌肤相贴，相似、一样火热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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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庭柯盯着那只手，它游弋到内侧、轻轻剐蹭，他攥停了她的动作，语气很低沉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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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单方面违约，能造成你什么个人损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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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敷没有抽回动作，反而往他那处送了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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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，“损失我一颗少女春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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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情，千金不换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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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庭柯松了手，罗敷佯装毫无防备地、一下倒下去，伏在他的颈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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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温热的血管近在咫尺，绷紧了跃，他轻声骂：“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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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敷趴着没动，她笑的时候胸腔振动，低低地、短促地，半身抖个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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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彼此彼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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贴得太近了，像在调情一般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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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庭柯，我们合作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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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、我想要的，我给你、你想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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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庭柯淡淡地：“可是，我没什么想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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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敷弯了弯嘴角，指肚摸了摸男人的眉眼，摸到眼角一块肉眼即不可见的疤，她笃定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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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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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，夜色是一条平静的河流，底下沉骨无数，发出妖冶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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