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

回来。”他的神智时常错乱，清醒的时刻并不多，若因此误伤了她，他所作的一切牺牲与妥协就失去了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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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脸低下了脖子，将白薇送去了地面。那对黑洞洞的火眼看向诺兰，毫不掩饰地审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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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面。”翊看穿了诺兰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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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须好好待她，爱护她，保护她。”鬼脸在火海中摇曳，“若你对她不好，无论你去到天涯海角，变幻成何种面孔，我也会找到你，向你讨这一笔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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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兰敛容，郑重道：“请你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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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爱护她，以我的身，以我的心，直到时间的尽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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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脸静静看了他半晌，终于转了回来，轻轻推了推白薇的后背：“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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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，就别回头，去往属于你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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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抹着眼泪，坚持着说：“我带你走，我们一起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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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脸向后退去，融入了火海之中。与此同时，多伦钟开始隆隆作响。错位的齿轮开始拨乱反正，飞溅的火星渐渐平息，厅堂内的火舌如有生命般向外烧去，将困住多伦钟的亡灵之幕烧出了一个窟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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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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翊的声音在白薇耳边响起。她固执地站在原地，往火海中寻找翊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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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兰拦腰抱住白薇：“薇，我们先出去，不要辜负了他的苦心。”说罢不顾她的反抗，将人抱起，足尖一点，跃向了那个窟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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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紧随其后，也跃出了亡灵之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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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火舌褪去，亡灵之幕闭合，多伦钟复又成了密不透风的死地。只不过此时，火焰已彻底熄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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