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章

：“你的姐姐……瓦多佛小姐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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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”路易眸色渐冷，“为了我，她丢掉了性命。但是她大概从来没想过，她丢下我一个，我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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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白薇赴死，只想着让路易平安长大，如其他贵族子弟一样承袭爵位，娶妻生子，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。他不必接触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，不必与那些魑魅魍魉打交道，她以为，这就是路易最好的人生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安静乖巧的路易竟和魔鬼做了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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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回想起他所做过的一切，苦心孤诣潜伏数载，联合格兰扳倒小丑，屠杀同伴栽赃嫁祸，每一桩每一件皆离经叛道，还有许多她所不知道的，只怕更令人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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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路易吗，她亲爱的小弟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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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一瞬恍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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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怕我么？”路易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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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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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回过神来，语气凌厉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成为黑魔法师意味着什么？与魔鬼做交易的都没有好下场，你自己也该看到了！”格兰、小丑，甚至许多无名黑魔法师，无一得善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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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状似苦恼地皱了皱眉头：“那可怎么办，契约已经达成，我也没办法反悔了。喏，烙印已经刻在了我的皮肉和灵魂里。”他的脸颊上有一个时钟模样的图腾，深深地烙在了皮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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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的胸腔内憋着一股气，却又无从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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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往她身边走近了一步，望进她的眼睛：“就像你说的，瓦多佛小姐已经死了，我的姐姐早就死在了开膛手的刀刃下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