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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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尔一时语塞，只得恨恨地以拳砸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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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也并非全无好事。”白薇又道，“我想，明年的法雅节不会再有图腾标记出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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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克坐在桌边，听完了二人的对话，他看着这几个月来收集的线索，以及满墙的资料剪报和人物关系图谱，终是暗自叹了口气。很多时候，真相不得不被掩埋，但愿如白薇所言，来年的法雅节不会再有冤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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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法雅盛会仅一河之隔的多伦钟明显冷清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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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独自靠坐在钟楼顶端的石窗上，眺望着苔姆仕河畔的法雅盛会。那里很热闹，远远地就能嗅到欢快的气息，那是独属于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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骷髅猎犬蹭到了路易脚边，低低地叫唤了两声。小丑的死亡并未给它带来阴影，它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新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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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低头望向骷髅猎犬，他对这头猎犬并不了解，只听说它生前是一头纯正的寻血猎犬。小丑曾与它做过交易，并于它死后取走了它的头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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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并不知道那个交易是什么，但不妨碍他想亲近这头猎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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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小就喜欢小动物，天生就对动物的情绪尤为敏感。他俯下身，摸了摸骷髅猎犬的脑袋，尝试着与它建立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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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，路易轻声道：“原来你叫布鲁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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骷髅猎犬微一顿，接着疯狂地摇起了尾巴，兴奋地来回跑了两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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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易笑了起来：“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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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鲁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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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犬凑了过来，亲昵地舔了舔路易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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