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甜的,就是有点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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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无双回去时天色已晚,正好路过千罂粟的屋子,就提了两壶酒七转八弯地进了林间,他跺了跺脚,地面轰然大开,露出向下延展的阶梯。
沿着廊道走了一阵,便通向见一个四方的屋子。他敲了几下门,石门便开了,千罂粟正在镜前画脸,忽见他来了不免诧异。
“呦,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竟有空跑我这玩?”
白无双面色严肃,往凳上一坐,摆开酒,语气不满。
“我记得你与万岐熟时,他为人如何?”
千罂粟闻言,顶着半顶着张男相脸,回头看他,语气不可置信。
“咋了?提他做甚?瞅你这模样,你这是要围追堵截?”
白无双叹了口气,倒了杯酒,尝了些,仍旧忍不了这辛辣,还是呛了几口,面色微红。
他一掌拍向桌子,白净的脸,此刻满是愠色。
“哼,围追堵截,他给覃桉下了蛊,害的她好多事都忘了,你都不知道,她坐在床上,身形薄的跟纸似的,那脸瘦的怎么能不叫人生气,看的我…看的我…想”
“想将万岐提起来打一顿?”
千罂粟画着脸,笑出了声。
“你打他?得了吧,他都不屑揍你,就你这小身板连我都打不过。”
闻言,白无双卷着袖子就要掀桌。
千罂粟透过镜子瞧着,顿时大惊叫道:“弄坏了得赔的,双倍双倍!”
白无双有些晕乎,松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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