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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起来再说一遍。”
覃桉咬牙,踹在他腰腹上,忍无可忍。
“别得寸进尺,我最讨厌万岐。”
“不允许。”
覃桉想反驳,但因为他的动作,在条件反射下掐出法诀,掐诀的瞬间,眼泪忍不住在眼眶打转。
“我不就掐你传音,你干嘛那么使劲掐我。”
在鸢印的刺痛下,他有那么片刻的回神,躺在地上的人,两手被披帛束缚绕了不知多少个死结,连都衣裙都被揉的失了正形,万岐暗中攥紧了湿漉的指尖,那里似乎还留存腿间的温润,心中一晃,不知如何回答。
她也喜欢……?
“你看我作甚,我掐你三次传音,你掐我一次,扯平了。别以为喝醉就能得寸进尺,快解开。”
覃桉躺在地上,似乎因酒意无力的闭上眼睛,嘴中不断嚷嚷,话变得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