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牌九,看样子也只有十三四岁,“能到落霞渊,都是有点身份掌管事务的人,说说吧,多大怎么死的。”
覃桉倒没有和别人分享经历的念头,也不是那个活泼性子。
身侧少年似是看出来了,咬着果子笑道:“大家死一块都是一家人,我们年龄都不大,也就身前十几岁,死后过了百岁吧。
我们几个随便挑出来过的都惨,所以你倒也不必怀恋身前,这里没有攀比没有尔虐我诈,做好分内之事千年后还能有飞升之能。”
他瞧了眼覃桉的容貌,忽道:“你是覃家人吧,你母亲是落织,这么说你是第五代尸祖。”
覃桉颔首听着他絮絮叨叨,不久后便发现他们好像习惯了孤寂,话多得不行。
能从出生时的悲惨讲到死后的不甘,在化为一捧黄土后轻轻笑而过。
当然覃桉发现了,这里确实很清闲,就连回了自己的界内,也没什么事宜。
其他界送了几个奴仆,覃桉窝躺在软榻上,冗长的墨发被侍女们细细修剪。
几只阴鬼挤着拥进殿内,应聘杂役,即是廪君的意思,覃桉倒也没阻止。
覃桉的地盘到不许这么多鬼,挑挑拣拣,其中一只名为二十八的阴鬼引起了覃桉的注意,他化了人形后,覃桉这才认出他是谁。
南州,她幼时院里为数不多的杂役,在被阴鬼替代后,覃桉院里就只剩哑婆和万岐了。
南州似乎有点茫然,忘记自己是谁,平日在覃桉界里没什么事,南州就负责联通上下界的事务。
这日,覃桉无意翻了神树的挂牌,在瞧见白无双名字淡去时,大约是明白,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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