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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导演,我不干了。”
这年头还没有主持人这种说法。
“怎么了?我觉得挺好的啊,我们的晚会比之前就是要有转变。”
这些“扑克牌”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扑克牌,这每张牌都对应一个节目,或是一段台词。
江弦摆摆手,喝一口茶,“我已经写信回绝聂华苓女士了。”
没想到他是真不在乎。
刘小庆翻个白眼。
张守仁一听,有些遗憾,又不太死心,“那我和你约一篇创作谈怎么样?你来谈谈这篇《最后一个匈奴》的创作。”
“给审查组的领导们看看吧。”
啰啰嗦嗦,跟说相声似得,而且也没什么意思,搞得整个晚会特别庸俗,特别没品味。
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简单,他又补充一句:“轰轰烈烈,传奇又带有武侠的气概和氛围!”
“你这篇小说的下卷什么时候动笔?”张守仁说。
“少来。”
编辑之间抢稿子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可是又没有现成的主持人,没人有这个经验。
要知道,这会儿置办年货可不容易,有了节前供应,到处都是排队的老百姓,张守仁这一大袋子礼物,可给江弦省去好多的麻烦。
“好啊。”
他把这个想法说给了春晚导演黄一鹤,黄一鹤觉得特别好,就准备在这次1983年的晚会上,首次设定主持人这一角色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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