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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种意义上,秦兆阳对他有知遇之恩,路遥还是非常感激这位的。
“哦,志鹃同志啊,她是个好作家,勾勒人物心理非常的细腻、生动,尤其是对女性的刻画。”秦兆阳说。
“旅客们,列车的行程是有限的,革命的里程是无限的。
“还没写?”
他挺无所谓。
“我听说你要去爱荷华?”
举个不恰当的例子。
路遥自然也对这篇小说给出了高度评价。
有些小说写出来就是为了拿奖的。
作为他们《延河》大力气推出的作品,《最后一个匈奴》自发表以来,在陕西文坛引起了一场经久不息的剧烈震动。
《七笔勾》所“勾”去的“礼义廉耻”无非就是几千年来约束着国人的“伦常”。
“不过.茅盾文学奖的参选条件之一,是已经创作完整的作品,《最后一个匈奴》还不完整,才只有一个上卷。”路遥说。
在阎纲这位评论界的明星之后,号称“当代文学磨刀石”的李星也在这期《延河》上发表了一篇《匈奴》的文学评论。
秦兆阳脸上是欣喜,“挺好的,像江弦这么年轻的作家,有这个机会出去交流,对他以后的创作很有帮助。”
“李星曾评价贾平凹是一座山,其实李星也是一座山。”
“.”
“嗯,《匈奴》在我规划里,这三年之内恐怕不会动笔,等我打好腹稿再说。”
上面刊登了数位陕西作家、评论家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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