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自己后面究竟还会把这个故事写多长。
路遥则是两眼一黑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
站在历史的角度,俯瞰这片大地。
“这三年都不写?”
路遥叹一口气,真见着江弦,他又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了。
江南发表《龙五》之前,虽然拖了很多年,但口碑可还挺不错。
路遥继续翻动这一期的《延河》,李星那一篇评论之后紧跟着的就是贾平凹的评论:“.江弦兄的《最后一个匈奴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,我要在我的文化衫上写上“匈奴”这两个字,我走到哪里,我的祝贺就带到哪里。”
“你知道,我是野心勃勃,想把这篇小说写成史诗,杨作新所经历的是解放前的时期,陕西这片土地上最大的事情、最具有代表性的事情就是革命。
像江弦老情人“刘鑫武”的《钟鼓楼》,就是为拿茅奖而写,中间还因为《十月》只答应给他分两次跨年度发表,影响刘鑫武参加茅奖评选,他着着急急改换门庭,把这部小说给了《当代》。
他收拾好行李下车,京城又到了黄沙漫天的季节,路遥先是去了一趟朝阳166号《当代》那里,拜访了一趟主编秦兆阳。“就只有茹志鹃一个作家?”秦兆阳问。
在办公室里,和秦兆阳聊了一会,恰巧有俩作协的同志过来。
《七笔勾》是明末高僧莲池大师所留千古绝句。
秦兆阳意外,没想到茹志鹃和《延河》还有这么一腿。
最后一句尤为精彩。
文化衫都知道吧?就是一件圆领衫,在白色的衬衫上写几个潮流的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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