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,要论天真,我这儿子也不遑多让。”饶月梅吐槽说。
“怎么了?”
饶月梅便开口讲道,在出发前,江弦还是对朱琳肚子里的江年年不太放心,所以在临行前,他让朱琳坐在床上,他则坐在一把塑料椅子里,和朱琳肚子里的江年年进行了一次很认真的谈话,第一次以父亲的身份和未出世的女儿进行的谈话。
“说什么了?”聂华苓来了兴趣。
“具体说些什么我倒记不清了。”
饶月梅说,“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江年年乖巧一点,一直要坚持到美国,千万别中途的时候在她的阵地上胡闹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聂华苓笑的肚子都有点疼。
结果这还没完,又听饶月梅说,江弦还和她闺女谈了条件,使用了贿赂的手段。
“什么手段?”聂华苓更加好奇。
江弦干脆自己开口讲道:
“我告诉她,只要她乖巧一点不闹事,那么在她七岁以前,无论她多么调皮捣蛋,我都不会揍她。”
“年年是做到了,没在中途闹事,你这个当父亲的可得信守承诺。”聂华苓说。
“七年时间太长了,揍不揍她,未来的事儿,我哪能说的准呢。”江弦轻笑着说,顺手抱起自家女儿。
“年年,你看你爸爸,说话都不算数。”聂华苓打趣道。
“我这叫反诈意识宣传课。”
江弦说:“也算是胎教的一部分,给这还没出生的小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心险恶。”
这天,江弦抱着一沓信件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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