赚钱,乐韵只好去拍风月片,结果还是火不起来,赚不到钱,就天天被她妈各种羞辱,“你怎么还不出去工作,就知道躲在家里,你怎么不去死呢?”
然后,唉。
车子很快开到自家景山东胡同的院子门口。
家里人从车上搬行李,江弦痛痛快快给司机们结了车费,行李还没搬完,他就一人给递上一支烟。
“您是刚从哪回来?”有个司机按捺不住好奇,跟他打听。
“美国。”
“哟,美利坚呐!”
司机吃了一惊,看一眼那红漆院门儿,再看一眼江弦,顿觉这一定是个大人物,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。
瞅瞅这住的地方。
这能一般么?
一支烟抽完,司机们转身上车,一名司机刚要关上车门,忽然又停住,转身下车。
“同志,我再问你个事情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听人家说,美国的空气闻起来都甜,是这么回事儿吗?”年轻司机一脸认真的问道。
江弦没当回事,以为他是在开玩笑,结果瞧着他面色居然很正经,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叹民风淳朴,还是感叹时代魔幻。
“怎么会呢?”
江弦哭笑不得道:“同志,环球同此凉热啊!”
“.原来是这样。”
司机眼中的美国被江弦祛魅,目光更社会主义了些,反身上车,在邻居们好奇的注视下,缓缓驶出胡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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