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获》这两本刊物。
说起备受读者们喜爱的刊物,《人民文学》恐怕排不上号,甚至读者们对这部刊物的期待都在下降。
这与这样的办刊风格怕是脱不开关系。
若是一部刊物里找不到什么太亮眼的文章,枯燥死板,那谁会愿意一直去阅读这部刊物?
“唉,一本刊物到底是用来完成任务还是拿给读者看?”江弦感叹一句。
“阻力重重啊。”
王濛也跟着感叹一声,“自从我来到《人民文学》,我是极力希望这本刊物能够兼收并蓄,天地宽阔,可惜刊物办到现在,就连咱们内部的同志意见都很难达成一致,刊物没产生实际上的变化,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败。”
“慢慢来吧。”江弦安慰道。
王濛在艺术趣味、艺术判断上绝对有自己的一套。
不过在《人民文学》很难施展出来。
从体制上来说,《人民文学》就是老一套嘛,管理方式是计划经济时代的管理体制。
思维僵化,管理各方面也十分讲话,没什么弹性的激励体制,可以说内部是一潭死水,编辑部完全一套固有的文学目光,而且这固有的文学目光还有局限性。
文学目光有局限性,这倒是无法避免的。
就说王濛,他也有自己的局限性。
在后世,刚才和江弦打过招呼的朱伟就讲过个事儿,说《人民文学》曾经把如今正崭露头角的马原请去,出钱让他专门为《人民文学》写一篇小说。
马原写出了自己的代表作《虚构》,这算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,但是最后《人民文学》没用,让他转投其他刊物,这小说最后在《收获》上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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