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能容忍的事情。
“之前冯沐同志就点名批评过他一次,我看他是完全没听进去。”另一名同志愤愤的说。
此前,冯沐曾在中作协的会议上,点名批评了王濛在《人民文学》上发行的两篇稿子,斥之为“垮了的一代”的文学。
“我看了吃惊,知道有些青年的思想可以走到这个地步,是值得注意的。”
在作协的偏左派眼里,要制衡一个“刺头”王濛就是件不容易的事了。
如今要是再多一个江弦,那刊物如今的平衡,恐怕没那么容易再继续维持下去。
中作协这边,一时间对于江弦这个副主编职位态度都相当不满。没办法。
江弦不是偏左派的人,也不是惜春派的人,人家惜春派本就形势吃紧,自然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骑墙的小子站出来说话。
光未然虽然从《人民文学》退出,不过对这部杂志的前景依旧很是关注,对江弦这个年轻人的路途也同样关注。
察觉到江弦一时间成了两大派的舆论中心,他便赶紧一个电话打到王濛那儿去,让他和江弦过来作协这边说一说,未来对《人民文学》这部刊物的想法,以及江弦这个副主编将来的工作计划。
王濛不敢耽搁,赶紧喊着江弦一块儿过去。
《人民文学》就在作协的院子里,相隔不远,不过过去那边的路上,江弦还是心生出一种旧时代大臣们进京述职之感。
“你这脸上都是怎么了?”王濛指了指江弦脸上,一道一道的红色痕迹很是明显,好几处还破了。
“我闺女抓的。”江弦笑着说。
他们家小小陛下如今正是活泼爱乱抓的年纪,又长了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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