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出来。
李陀这个人是真够讲义气,说帮马原发稿子,他就真的下力气研究。
他先是把国内最近的文学期刊都读了一遍,打算感受感受各大刊物的宽松程度,这是李陀每个月都要做的工作。
不过读着读着,李陀竟然有了别的意外收获。
他惊讶的发现,江弦那篇《十八岁出门远行》竟然已经收获了大量的评论文章。
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,江弦在国内文坛销声匿迹。
时隔这么久,虽然《城》此前已经发表过《漂流者》和《饥饿游戏》,但都不算是首发,是从国外转载。
这次的《十八岁出门远行》,是真正的首次发行。
国内整个评论界几乎都将目光对准了这篇小说。
最吸引李陀的,是《上海文学》这部国内顶尖畅销刊物上,评论家李劼给江弦所写的评论文章《江弦带我做了一个十八岁的梦——读‘十八岁’》。
“江弦已经走到中国当代文学的最前列了。”
开篇,李劼便以这样一句评价高度称赞了江弦,在他看来:
“《十八岁》这篇小说非常简单纯粹,没有一点华丽的辞藻,叙述上平铺直叙,不带任何强烈的感情色彩,就是这种极其简单的方式,这种趋近虚无的状态,让他的文字有了无限的可能。”
“读这篇小说的时候,我感觉仿佛是在一个梦境之中,但这个梦有时又那么地真实,不知道它具体在告诉我们什么,但又在无形中和我们的心灵深处相契合.”
李劼这个人在后世可能很少有人听说了。
这个人不是什么无名小卒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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