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。
到处都是方向,又没有方向。
江弦用这样一篇小说,站在青年人的身边,阐述了他们绝望的情绪和理想的无所依靠,又为他们道明选择远行的意义
——远行本身就成为了意义,或许,远行本身就没有意义,又或许,没有意义就是意义。
让人重新认识自己作为一个个体的我存在。
江弦这名作家,在强调文学性的同时,突破了小说的社会责任,我从文章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他那颗滚烫的呵护着青年人的心。”
光未然读完以后,第一时间是觉得惊讶,从维熙能给江弦这么高的评价,足以见到他对这篇小说的极度欣赏。
而后又觉得愧疚。
连江弦都怀揣着一颗爱护青年人的心,他这个年长者却对江弦这个青年人揣有成见。
想到此,他一个电话又给王濛拨了过去,告知王濛,《人民文摘》那边有什么需要的,作协这块儿都尽量予以支持。
“暂时应该没有。”
王濛道:“刚给他们那儿配了一辆伏尔加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