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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肯定是啊!这回咱们发行量可破纪录了!”
“太好了、太好了!”
编辑们听说发行量破了记录,倍感振奋的同时,一些个同志又有些担忧:
“老徐,这文章写的粗俗不堪,咱们就这么发表出去,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吧?”
“是啊,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我们可担待不起。”
“怕什么?”
老徐一脸镇定,“骂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词儿,就让他们骂呗,越骂关注度越高,咱们的报纸越有人看。”
“哎哎哎,那个‘谎狗’回击了!”
“‘谎狗’?谁是‘谎狗’?”
“那个朱大可呗。”
一名编辑扯过一份《东方早报》,那名朱大可刚刚发表一篇新文,痛斥许非毫无操守,侮辱人格,用语已经超出了艺术讨论应有的范畴。
结果又没几天,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许非又祭出一篇喷文。
“诸位看官且看,近日文坛忽现奇观:某位以独到见解自诩的评论家,竟在月旦场上演起鬣狗逐腐的滑稽戏码。”
“其行文如饥不择食的蚊蚋,但凡见些微热度便俯冲而下,倒叫人想起《庄子》中‘鸱得腐鼠’的寓言,只不过这厮连鸱枭的锐目都无,倒似那盲龟撞木。”
“这只‘文化鬣犬’的看家本领,莫过于将‘及时’二字修炼成登峰造极的厚颜术。”
“某片正红,必见其连夜炮制五千字檄文;某人遭谤,定能瞧他临阵倒戈的矫健身姿。”
“其文字如夜市廉价脂粉,专拣最艳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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